北京房山區天福園有機農莊主
高級國際商務師
這個《關于建立健全城鄉融合發展體制機制和政策體系的意見》,我看后很受鼓舞,感觸很深。
生產方式的改變、生活方式的改變,都會不以人的意志轉移地導致生態的改變和意識形態的改變。在我二十年城市人務農的實踐中,我在不斷思考和反省。西方人發明了化學農業、種植工業和養殖工業,搞了40年后出現很多危機。我國搞化學農業,也差不多在搞了30-40年的時候出現危機,甚至有的問題比歐美還嚴重,撼動了我們古老農耕民族的根。其實,這個根不是在這40年中撼動的,而是從春秋戰國時期已經開始了。從那個時期,開始了教育,遠離農耕的教育;從那個時期,生產方式、生活方式不斷地改變,特別是推行了土地私有制,生態環境和農耕文明的生存環境都受到了破壞,農民不斷弱勢化。到一百年前,歐美人來中國考察學習東方農業時只學到點皮毛。如今,外國人到中國來教中國人搞農業。我們古老的農耕古國現在是農業弱國,農民是弱勢群體。而現在的教育依然是遠離農耕的。2006年,我給200所重點學校校長寫信,卻一點回音也沒收到。我從“童”字中得到啟示,兒童在土地上、田地上成長,中華農耕教育應該從孩子抓起。學校不理我,我去找幼兒園。終于有幼兒園小朋友來了,后來也有小學生來了,甚至中學生。我一個城市人之所以能來做農業,與我小時候去農村學農的經歷很有關系。
我從1997年開始做農業,二十多年了,沒踏實過,我覺得我最大的收獲是我有機會體驗到因不和諧而產生的痛苦促使我所做的思考。但是,從2012年的“中國夢”、“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讓我看到希望,相信我們的家鄉在希望的田野上。為了教孩子們唱,我在那個門上,貼上了《在希望的田野上》的歌詞。城鄉融合,關鍵是思想的融合,文化的融合,是“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真實體現。
“文革”后我們“打破大鍋飯”,實行改革,城市立竿見影,而農村放下了工分、大鍋飯,又端起農田大鍋飯。有時候,中央的政策是好的,但是基層不知道怎么去落實。比如,毛主席指示“農業學大寨”,有的地方在平原上修梯田建高架渠。如今這個時代與毛主席的時代不同,那時候沒有資本這種力量。
現在我們談“城鄉融合”,我覺得特別好,我第一次聽到這個詞的時候特別興奮,因為從“城鄉結合”到“城鄉融合”是一個非常可貴的進步。在這個城鄉融合的過程中怎么做,是我們當下應重點關注的問題。說到城鄉融合發展,城鄉要素流動,應該注意到各種要素,都包括有形的和無形的。如,人口是有形的,人口的流動不僅是有形的人口的流動,還應該是無形的人口素質的流動。